第二百一十四章我和他，是一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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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也只有我那麽犯賤，在被衛闕羞辱了之後，還得硬著頭皮地走進去，特別想知道他和老劉頭到底說了什麽，還有要和文白對付的計劃，我也得知道。
我直接把門推開，衛闕和老劉頭看到我進來，臉上都是波瀾不驚，他們都知道我會進來，所以並未對這事情表示任何的意義。
“文白已經被你重傷，那我們現在要做的，就是趁著他虛弱，一順手要了他的性命，然後永遠了結後患。”和我平日裏認識的老劉頭不同，劉廣孝竟然幹脆地給文白判處了死刑，要的就是它灰飛煙滅。
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。
但是我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妥的，簡直是棒極了。再看衛闕，他雖然沒有說話，但卻是一本正經地沖著老劉頭點頭，他是讚同老劉頭的提議。
我表示，我也讚同。
“可是我不知道文白在什麽地方？”我以為我這問題挺重要的，但是看衛闕和老劉頭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，很快意識到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……
果然，衛闕懶懶地將手插在腰裏，輕飄飄地回了一句。“他能藏在哪裏？我已經和他交過好幾次手了。他就是躲到天涯海角去了，我也可以用鼻子，嗅著味道地把他給找出來，這你，不用擔心。”
對，我竟然忘記了，衛闕有非常靈敏的嗅覺。就文白藏身在什麽地方，他肯定知道。
便見衛闕的鼻翼，輕輕地顫抖了下。
老劉頭起身，將放置在一旁的背簍背上，裏面放著各種各樣捉鬼的東西，我瞥了一眼，應有盡有，我能叫出名字的都在裏面，還有好多的，是第一次看到。
看樣子，老劉頭早就準備好了。
“事不宜遲，走吧。”他叮囑一句，快走幾步就要出門。卻又想起了什麽，退回來把放置在墻上的桃木劍遞到我的手裏。那把桃木劍，我經常看到老劉頭擦拭，而且還會同他說話，他守著它如同至寶，平日裏捉鬼從來不會用那把桃木劍，只是換用其他的。它懸掛在墻上，每次老劉頭都會看著它出神。
他是那麽寶貝這把桃木劍，我肯定不能那麽心安理得地收下，微微咬唇露出些為難，“這個，不好吧。或者，我可以換一把？”
我指了指擱置在角落裏的那把桃木劍，這把就尋常多了，老劉頭平日裏就是用的這個。
“不，你拿著這個。”老劉頭非常幹脆，都不給我絲毫商量的餘地，詫異於他在這事情上的堅持，他又解釋了句，“這桃木劍，是你爺爺留在我這裏的，這些年我一直沒有用，就是想留著念想。你是他的孫女，我把這把劍給你，是最合適的。”
這把劍，是爺爺的？
我推辭不掉，沒有辦法，只能從老劉頭的手裏面，把桃木劍接了過去，然後拿在手裏上下打量了通。這把桃木劍的大制作工和平常桃木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，但是做工會更精致，而且握在手裏的時候，也老有分量了。
“我要跟著一道去。”我收了桃木劍，擔心他們會扔下我，所以二話不說地，表示了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尤為堅定的立場。
“行呀。”我本來以為還得耗費口舌，才能說服老劉頭和衛闕，卻是沒有想到我話音落在地上之後，他們兩尤為簡單地交換了個眼神之後，竟然幹脆答應了。
這麽幹脆，我都覺得有那麽一丟丟不可思議呢。
衛闕離我很近，見我吃驚，他淺笑著看了我眼，補充到，“我們不答應你，你肯定要想著各種辦法地跟過來，腿長在你的身上，有誰攔得住？”
他貌似有那麽一丟丟的嫌棄我，說得我一張臉都是通紅通紅。我怎麽覺得衛闕他這是在嫌棄我，他嫌棄我不夠矜持。
不過，他也沒有說錯，因為……我的確是這樣的人。
所以，他們有那什麽的覺悟，自然是最好了。
衛闕循著文白的味道，帶著我和老劉頭走到附近山頭的一山洞前停了下來，稍微瞇了瞇眼楮，伸手一指，“噫。那只水鬼，就在裏面哦。”
老劉頭點頭，我則伸長了脖子，看了眼裏面的情形。
山洞的裏面，幽暗幽深，一眼望不到盡頭，也不知道裏面到底藏了什麽……
唯一可以確定的是，我有聞到濃烈的鬼氣，從洞裏傳來。
“文白藏身在這地方，怕是在養傷。”老劉頭叮囑我一定要小心，然後特別將目光一轉，落在我的身上。“素素等會你走在中間，我和衛闕一前一後，護著你。”
我點頭，同時緊了緊自己手中的桃木劍。
然後在老劉頭的帶領下，我們進了山洞。山洞非常黑，能見度有些低，所以我走在中間，還得負責點著手電。老劉頭走在最前面，豎著耳朵聽裏面的動靜，鬼知道等會會有什麽東西冒出來。
我就是用腳趾頭想，都知道文白會在山洞裏設下埋伏，不讓我們進去……
所以，我們就不可能什麽都不發生的，太太平平地到文白的領地。
“呀——呀——呀”一陣烏鴉的叫聲，從山洞的另外一頭傳了出來，片刻之後無數的蝙蝠從洞子裏撲了出來，撲閃著翅膀沖著我們奔襲過來。長期生活在黑暗環境裏的蝙蝠，它們的視力雖然減弱，近似於睜眼瞎。但是吧……
但是，它們的聽力和觸覺，卻是強上了好幾倍。
這麽多的蝙蝠一下子蜂擁而上，要收拾肯定特別麻煩，我幫著老劉頭用桃木劍砍了其中的幾只，但是眼見得，有更多的蝙蝠湊了過來，它們會咬人的脖子，然後吸血什麽的。
蝙蝠，最喜歡人的鮮血了。
“你們，蹲下。”站在後面的衛闕吩咐了句，我雖然不知道衛闕要做什麽，但是出於對他特別的放心，我趕忙上前一步，將正在和蝙蝠顫抖的老劉頭拉了一把，和他一起匍匐在地上。
便見得衛闕打了一個響指，一把幽藍色的火焰在他的手上冒了出來。然後他定神，朝著蝙蝠群裏一扔。
火那是一瞬，就在整個蝙蝠群裏燃燒開去。
熊熊的烈火包圍了它們，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！我和老劉頭往後退，退到了衛闕的身旁。他關切地看了我眼，我的衣服被蝙蝠撕破了，他瞧見，不由得眉頭一皺。
就這麽一處地方，我簡直不放在心上。所以衛闕也不用做出一副如此難受的模樣。我輕輕擡手，拍了自己的胸脯一把，“沒事，等蝙蝠燒完了，我們繼續往前走。”
蝙蝠在火裏，很快不能動彈了，地上到處都是燒焦的屍體，有的燒毀得嚴重，甚至連渣渣都沒有剩下……
衛闕果然厲害，他一把火，就能把那麽多的蝙蝠，都給燒了。
再往裏面走，山洞分成了兩個，一個往左，一個往後。
所以，這是選擇題？
我用試探的目光看了衛闕一眼，他尋味的本事那麽厲害，定然可以辨析出文白真正的位置。我看向衛闕，他卻是皺著眉，看了老劉頭一眼。
老劉頭沖著他微微點頭。
不是，他們交換眼神我沒有意見，但是為什麽他們交換的眼神，我……我都看不懂呢？
我表示，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，有了這樣的默契。
嗯，有那麽一丟丟的慌。
不過幸好他們還會考慮到我，衛闕一本正經地給我解釋，“素素，這裏有兩個山洞，其中一個藏著文白，另外一個藏著一只猛獸，雖然我們的目標是文白，但倘若對那只猛獸放任不理，只怕到時候我們和文白交手之後，它會兩路截殺。”
我點頭，表示明白了。
“文白交給你，它交給我。”老劉頭接著往下說，“我以前便不是文白的對手，這些年更是疏於訓練，只怕遇到他連喝一壺都不夠，所以我選個輕松的差事，你們應該不會介意吧。”
雖然情況不容樂觀，但是老劉頭還有開玩笑的心思。
“行呀。”衛闕幹脆地答應，然後更是幹脆地挽過我，帶著我朝另外一個洞穴走了進去。
我回頭看了老劉頭一眼，他定了定手裏的權杖，甚為堅定地進了另外一個山洞。……這事情他本可以置身事外，是因為我，才決定一定要走這一遭的。
衛闕瞧見我怔楞，他也能一下猜出我此刻的想法，輕聲同我說。
“素素，等事情塵埃落地，你認老劉頭做幹爺爺吧。我看你們感情很好，他為了你連龍潭虎穴都願意闖。”他怕我欠了人情還不上心裏會別扭，所以甚是幹脆地給我指了這條路。
這提議，我沒問題。
“好呀。”答應得，那叫一個幹脆。
不過我註意到一個細節，某只貌似趁著給我出謀劃策的機會，捉了我的手握住，而是還是一十指緊扣的模樣。我愕然瞪大眼楮，他這舉動什麽意思，是想要占我便宜？
我試了試，貌似他握得好久，我……我抽不出來。
當然，更為重要的是，我得遵從自己的內心，它盼望著我可以離衛闕近點，再近點……
直到，我們沒有了距離，直到，我們融為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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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也只有我那麽犯賤，在被衛闕羞辱了之後，還得硬著頭皮地走進去，特別想知道他和老劉頭到底說了什麽，還有要和文白對付的計劃，我也得知道。
我直接把門推開，衛闕和老劉頭看到我進來，臉上都是波瀾不驚，他們都知道我會進來，所以並未對這事情表示任何的意義。
“文白已經被你重傷，那我們現在要做的，就是趁著他虛弱，一順手要了他的性命，然後永遠了結後患。”和我平日裏認識的老劉頭不同，劉廣孝竟然幹脆地給文白判處了死刑，要的就是它灰飛煙滅。
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。
但是我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妥的，簡直是棒極了。再看衛闕，他雖然沒有說話，但卻是一本正經地沖著老劉頭點頭，他是讚同老劉頭的提議。
我表示，我也讚同。
“可是我不知道文白在什麽地方？”我以為我這問題挺重要的，但是看衛闕和老劉頭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，很快意識到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……
果然，衛闕懶懶地將手插在腰裏，輕飄飄地回了一句。“他能藏在哪裏？我已經和他交過好幾次手了。他就是躲到天涯海角去了，我也可以用鼻子，嗅著味道地把他給找出來，這你，不用擔心。”
對，我竟然忘記了，衛闕有非常靈敏的嗅覺。就文白藏身在什麽地方，他肯定知道。
便見衛闕的鼻翼，輕輕地顫抖了下。
老劉頭起身，將放置在一旁的背簍背上，裏面放著各種各樣捉鬼的東西，我瞥了一眼，應有盡有，我能叫出名字的都在裏面，還有好多的，是第一次看到。
看樣子，老劉頭早就準備好了。
“事不宜遲，走吧。”他叮囑一句，快走幾步就要出門。卻又想起了什麽，退回來把放置在墻上的桃木劍遞到我的手裏。那把桃木劍，我經常看到老劉頭擦拭，而且還會同他說話，他守著它如同至寶，平日裏捉鬼從來不會用那把桃木劍，只是換用其他的。它懸掛在墻上，每次老劉頭都會看著它出神。
他是那麽寶貝這把桃木劍，我肯定不能那麽心安理得地收下，微微咬唇露出些為難，“這個，不好吧。或者，我可以換一把？”
我指了指擱置在角落裏的那把桃木劍，這把就尋常多了，老劉頭平日裏就是用的這個。
“不，你拿著這個。”老劉頭非常幹脆，都不給我絲毫商量的餘地，詫異於他在這事情上的堅持，他又解釋了句，“這桃木劍，是你爺爺留在我這裏的，這些年我一直沒有用，就是想留著念想。你是他的孫女，我把這把劍給你，是最合適的。”
這把劍，是爺爺的？
我推辭不掉，沒有辦法，只能從老劉頭的手裏面，把桃木劍接了過去，然後拿在手裏上下打量了通。這把桃木劍的大制作工和平常桃木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，但是做工會更精致，而且握在手裏的時候，也老有分量了。
“我要跟著一道去。”我收了桃木劍，擔心他們會扔下我，所以二話不說地，表示了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尤為堅定的立場。
“行呀。”我本來以為還得耗費口舌，才能說服老劉頭和衛闕，卻是沒有想到我話音落在地上之後，他們兩尤為簡單地交換了個眼神之後，竟然幹脆答應了。
這麽幹脆，我都覺得有那麽一丟丟不可思議呢。
衛闕離我很近，見我吃驚，他淺笑著看了我眼，補充到，“我們不答應你，你肯定要想著各種辦法地跟過來，腿長在你的身上，有誰攔得住？”
他貌似有那麽一丟丟的嫌棄我，說得我一張臉都是通紅通紅。我怎麽覺得衛闕他這是在嫌棄我，他嫌棄我不夠矜持。
不過，他也沒有說錯，因為……我的確是這樣的人。
所以，他們有那什麽的覺悟，自然是最好了。
衛闕循著文白的味道，帶著我和老劉頭走到附近山頭的一山洞前停了下來，稍微瞇了瞇眼楮，伸手一指，“噫。那只水鬼，就在裏面哦。”
老劉頭點頭，我則伸長了脖子，看了眼裏面的情形。
山洞的裏面，幽暗幽深，一眼望不到盡頭，也不知道裏面到底藏了什麽……
唯一可以確定的是，我有聞到濃烈的鬼氣，從洞裏傳來。
“文白藏身在這地方，怕是在養傷。”老劉頭叮囑我一定要小心，然後特別將目光一轉，落在我的身上。“素素等會你走在中間，我和衛闕一前一後，護著你。”
我點頭，同時緊了緊自己手中的桃木劍。
然後在老劉頭的帶領下，我們進了山洞。山洞非常黑，能見度有些低，所以我走在中間，還得負責點著手電。老劉頭走在最前面，豎著耳朵聽裏面的動靜，鬼知道等會會有什麽東西冒出來。
我就是用腳趾頭想，都知道文白會在山洞裏設下埋伏，不讓我們進去……
所以，我們就不可能什麽都不發生的，太太平平地到文白的領地。
“呀——呀——呀”一陣烏鴉的叫聲，從山洞的另外一頭傳了出來，片刻之後無數的蝙蝠從洞子裏撲了出來，撲閃著翅膀沖著我們奔襲過來。長期生活在黑暗環境裏的蝙蝠，它們的視力雖然減弱，近似於睜眼瞎。但是吧……
但是，它們的聽力和觸覺，卻是強上了好幾倍。
這麽多的蝙蝠一下子蜂擁而上，要收拾肯定特別麻煩，我幫著老劉頭用桃木劍砍了其中的幾只，但是眼見得，有更多的蝙蝠湊了過來，它們會咬人的脖子，然後吸血什麽的。
蝙蝠，最喜歡人的鮮血了。
“你們，蹲下。”站在後面的衛闕吩咐了句，我雖然不知道衛闕要做什麽，但是出於對他特別的放心，我趕忙上前一步，將正在和蝙蝠顫抖的老劉頭拉了一把，和他一起匍匐在地上。
便見得衛闕打了一個響指，一把幽藍色的火焰在他的手上冒了出來。然後他定神，朝著蝙蝠群裏一扔。
火那是一瞬，就在整個蝙蝠群裏燃燒開去。
熊熊的烈火包圍了它們，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！我和老劉頭往後退，退到了衛闕的身旁。他關切地看了我眼，我的衣服被蝙蝠撕破了，他瞧見，不由得眉頭一皺。
就這麽一處地方，我簡直不放在心上。所以衛闕也不用做出一副如此難受的模樣。我輕輕擡手，拍了自己的胸脯一把，“沒事，等蝙蝠燒完了，我們繼續往前走。”
蝙蝠在火裏，很快不能動彈了，地上到處都是燒焦的屍體，有的燒毀得嚴重，甚至連渣渣都沒有剩下……
衛闕果然厲害，他一把火，就能把那麽多的蝙蝠，都給燒了。
再往裏面走，山洞分成了兩個，一個往左，一個往後。
所以，這是選擇題？
我用試探的目光看了衛闕一眼，他尋味的本事那麽厲害，定然可以辨析出文白真正的位置。我看向衛闕，他卻是皺著眉，看了老劉頭一眼。
老劉頭沖著他微微點頭。
不是，他們交換眼神我沒有意見，但是為什麽他們交換的眼神，我……我都看不懂呢？
我表示，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，有了這樣的默契。
嗯，有那麽一丟丟的慌。
不過幸好他們還會考慮到我，衛闕一本正經地給我解釋，“素素，這裏有兩個山洞，其中一個藏著文白，另外一個藏著一只猛獸，雖然我們的目標是文白，但倘若對那只猛獸放任不理，只怕到時候我們和文白交手之後，它會兩路截殺。”
我點頭，表示明白了。
“文白交給你，它交給我。”老劉頭接著往下說，“我以前便不是文白的對手，這些年更是疏於訓練，只怕遇到他連喝一壺都不夠，所以我選個輕松的差事，你們應該不會介意吧。”
雖然情況不容樂觀，但是老劉頭還有開玩笑的心思。
“行呀。”衛闕幹脆地答應，然後更是幹脆地挽過我，帶著我朝另外一個洞穴走了進去。
我回頭看了老劉頭一眼，他定了定手裏的權杖，甚為堅定地進了另外一個山洞。……這事情他本可以置身事外，是因為我，才決定一定要走這一遭的。
衛闕瞧見我怔楞，他也能一下猜出我此刻的想法，輕聲同我說。
“素素，等事情塵埃落地，你認老劉頭做幹爺爺吧。我看你們感情很好，他為了你連龍潭虎穴都願意闖。”他怕我欠了人情還不上心裏會別扭，所以甚是幹脆地給我指了這條路。
這提議，我沒問題。
“好呀。”答應得，那叫一個幹脆。
不過我註意到一個細節，某只貌似趁著給我出謀劃策的機會，捉了我的手握住，而是還是一十指緊扣的模樣。我愕然瞪大眼楮，他這舉動什麽意思，是想要占我便宜？
我試了試，貌似他握得好久，我……我抽不出來。
當然，更為重要的是，我得遵從自己的內心，它盼望著我可以離衛闕近點，再近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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